全球在清洁技术方面领先的是芬兰,说到白雪皑皑的芬兰,人们最熟悉的无疑就是诺基亚这个品牌。
不过随着近两年芬兰国宝级品牌iittala和经典大花的Marimekko逐渐走进中国人的生活,芬兰的设计给人留下因纯粹、简约、亲近自然而自成一派的印象。
首都赫尔辛基更被评选为世界设计之都。
当你真正走入芬兰,你才会知道这个美丽的设计之都竟然长期受到缺少能源和寒冷恶劣气候的困扰。
整个国家也因此非常注重环境的保护和有限能源的可持续利用。
相比起设计,芬兰在工业排放、水源和空气方面的“清洁技术”水平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芬兰在耶鲁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发布的全球环境指数中****,欧盟环保创新指数位居第二。
芬兰是全球节能环保领域的先行者和领先者,已3次被世界经济论坛评为环境最具可持续性的国家。
“清洁技术”在芬兰经济社会各个层面都得到广泛应用,环保理念也早已深入人心。
据统计,目前芬兰超过60%的企业所提供的产品、技术和服务都可纳入“清洁技术”范畴。
芬兰许多“清洁技术”在其细分领域居全球领先地位。
在水资源及水处理方面,芬兰是**的“千湖之国”,全国有大小湖泊共约18.8万个。
自1940年以来,芬兰就是全球防止水资源体系污染方面的先驱。
目前在节约水资源、封闭性工业水循环和高效污水处理等领域拥有世界**的技术、工艺和咨询服务。
在联合国“水贫乏指数”(Water Poverty Index)评价体系中被列为全球可持续性水资源管理水平最高的国家。
在能源效率方面,芬兰气候严寒、人口分布疏散。
造纸、机械、金属加工等行业对能源需求大,但自身能源贫乏。
因此多年以来芬兰持续加大投入,从能源生产到最终使用的各个环节均努力提高能效。
目前,芬兰在热电联产、集中供热制冷、工业程序效率和智能电网等方面均研发出世界**的技术和服务。
在可再生能源方面,可再生能源占芬兰能源总消耗的1/4和电力生产的1/3以上。
使用可再生能源是减排的重要途径,芬兰已制定目标,到2020年前把可再生能源占总能耗的比例从现有水平提高至38%。
目前,芬兰最重要的可再生能源包括生物能、水力、风能、地热和太阳能。
在废物管理和循环利用方面,目前芬兰全国废物回收利用率接近50%,居世界前列,拉赫蒂市的回收利用率更是高达90%。
芬兰在此领域的优势技术覆盖了废物管理链条的各个环节,包括:废物分类、收集和运输,循环和重新利用,废物转化成能源的解决方案,以及垃圾填埋技术等。
在金属类废弃物的循环利用方面,芬兰在北欧地区居于领先地位。
在空气质量控制方面,芬兰利用其清洁技术减少二氧化碳排放,并不断开发空气净化技术,以减少废气和其他污染源对空气质量的破坏。
芬兰关于空气质量控制的先进技术涉及以下几个方面:减少机器、发电厂和船舶车辆等二氧化碳排放的解决方案,利用催化技术进行空气治理及质量监测,利用卫星信息手段减少交通拥堵等。
在过去二十年,芬兰二氧化硫排放量减少了近90%,氮氧化物排放减少约50%。
美国风险投资协会(NVCA)董事会成员、美国加州Technology Partners投资公司合伙人艾拉.艾伦普利司(Ira Ehrenpreis)认为,清洁技术是“21世纪最伟大的商机”。
他指出,这是惟一一个受到美国两大党派一致赞同,实业界和华尔街双重支持,而且涉及经济转型问题(拯救地球的能源和水资源)的行业。
他说:“良好的自然环境和不错的经济投资收益应相辅相成。”
双碳目标不仅激发了创新,还吸引了大量投资。
美国的加州清洁技术投资和专利数目在美国处于领先地位,清洁技术专利注册比排名第二的纽约州高出4倍。
仅清洁技术风险投资,就占全国总额的2/3。
与此同时,加州ETS及其他相关政策帮助该州创造了50多万个清洁能源工作岗位,其中与太阳能发电相关的就超过15万个。
加州大学祝基正教授认为,“中美清洁能源领域的合作正当时。
美国有世界领先的高新技术和研发,但苦于制造成本太高,往往难以实现成果转化和应用。
中国有强大的制造业实力,并且有着巨大的市场和日益增长的投资能力,两国在清洁能源方面的合作大有可为。
芬兰本土市场太小,某些技术、产品在国内早已趋于完善,没有太多的市场发展空间。
中国有制造、生产的基础,芬兰有创新技术,两者正好契合。
芬兰过去10年GDP平均增长率为3.16%,而每年投入在清洁技术研发的费用占到了芬兰GDP的4.5%。
在赫尔辛基的芬兰公司中,有40%资金被投入到清洁技术领域的研究和产品开发。
芬兰Kemira公司展示了污水处理的基础工序。将按分量配比的化学品放入污水中,在不断地搅拌中,淤泥逐渐清晰地沉淀下来。
这一看似简单的程序背后,其实蕴藏着大学问。
“选用怎样的化学品处理水质本身没有区别,但放置多少分量、按怎样的比例调配是门技术。”
“化学品占污水处理厂成本的10%,化学品计量准确,才不会增加后期的成本。”
为了达到这个准确度,分析水中的元素是个关键,通过将水导入设备,用紫外线反应器打碎有机物质,然后从有机物质中分离出不同水垢,再逐一分析用何种化学品以怎样的配比将它们除掉。
类似这样的清洁技术公司在芬兰大约有1600家,赫尔辛基、库奥皮奥、拉赫蒂和奥卢及周边地区覆盖了芬兰60%的清洁技术公司。
大量研发项目的背后,是政府有力的财政支持。
每年专门针对清洁能源的气候与能源基金会会对研发、可用性能源投资5.5亿欧元,去年增加到6.5亿欧元。
芬兰国家技术创新局(TEKES)每年则会拨付5亿欧元,对于有申请需求的公司通过立项、可行性研究报告的审批,给每个研发项目最高达50%限额的拨款或是低息贷款。
TEKES主要资助工业研发项目、大学以及研究所项目,尤其是高风险性和创新性项目。
由于国内在地域、资源等方面的限制,芬兰公司无时无刻地渴求于海外市场,而出口和全球化也成为了他们创业初衷之一,在这其中,与中国市场的对接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在芬兰清洁技术领域的前几大巨头公司,比如提升柴油发动机能率的瓦锡拉(Wartsila)、参与水处理的凯米拉(Kemira)等公司都在中国建有项目。
凯米拉在中国的业务已有30年,主要集中在造纸工业领域,并以上海为中心,与华南科大、南京林业大学等大学合作输出人才。
虽然现在全球业务中仅有6%的比例在中国,但中国的环境压力大,环境技术才刚开始,未来业务拓展势在必行。
交流发电机驱动器的伟肯(Vacon),已经与武钢、包钢、沙钢、振华重工、中国神华等中国大型企业结成了“对子”。
中国电能消耗,光发动机就耗去了总量的60%。
在这些发动机中,有25%可安装不同的变频器,一年可节省18.801兆瓦时,节省的这些能源要靠建19个核电站或是63个煤发电站、2.8万个风力发电站才能满足。
目前,比亚迪、华为、联想等企业都已在芬兰建立了分公司或是研发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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